第614章 西驿援军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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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614nbsp章：西驿援军（至元二十六年?和林西驿）

    nbsp和林的西驿道上，三百匹骆驼的铜铃穿透风雪，驼队的西域怯薛身披锁子甲，甲片的波斯文nbsp“伊尔汗怯薛”nbsp与蒙古nbsp“怯薛”nbsp字样交替排列。首领纳西尔丁的貂帽缀着红宝石，与腰间双纹符节的狼首纹鼻端宝石同出一矿nbsp——nbsp这是伊尔汗旭烈兀特意选的nbsp“兄弟之石”，含硫量二分三厘，与至元十年西征时的符节标准严合。“自撒马尔罕启程，历九十八日，”nbsp他对迎候的虎卫营甲士道，驼队的给养账簿用波斯文与蒙古文对照，“带伊尔汗手谕，”nbsp谕旨的火漆印是狼首缠波斯绶带纹，“助守和林。”

    nbsp西驿的验驿官用测符仪检查符节，仪盘的指针在狼首纹处微微震颤。“符节需萧大人亲验，”nbsp他的羊皮袄上沾着雪，“这是《驿路则例》第廿一条。”nbsp纳西尔丁解下符节递过，符节内侧刻nbsp“至元二十六年造”，与驿官手中的至元十年西征符拓片比对，狼首的鬃毛根数、波斯文的字母间距分毫不差nbsp——nbsp当年随旭烈兀西征的符节，正是按此规制打造。

    nbsp萧虎在西驿验符台展开符节，符节的狼首纹左耳刻蒙古文nbsp“军”，右耳刻波斯文nbsp“?????”（士兵），耳间距一寸三分，与和林符牌库的nbsp“兄弟符”nbsp标准完全一致。“至元十年西征时，”nbsp他用验符镜照射符节中空处，镜中显形七道磁石夹层，“我与旭烈兀约定，”nbsp每道夹层的含硫量递增半厘，“符节共振时，”nbsp他将虎符贴近狼首，符节内置的铜簧立即发出蜂鸣，“声如黄钟律，”nbsp与《授时历》记载的nbsp“西域军符声”nbsp严合。

    nbsp纳西尔丁取出伊尔汗的亲笔画押，画押的狼尾纹与符节狼首严丝合缝：“汗说‘萧公当年赠的《军器图谱》，”nbsp图谱中关于符节含硫量的标注，“至今仍用在波斯军营，”nbsp他的手指划过符节的接缝处，那里的波斯工匠合押与和林工匠的印记形成交叉，“这符节，”nbsp是撒马尔罕的铁匠与大都的铜匠合铸，“就像我们的盟约，”nbsp两族工匠的手艺融成一体。

    nbsp西驿的议事堂内，驼粪火盆的热气融化了纳西尔丁靴底的冰碴。他展开西域舆图，图上的nbsp“和林nbspnbsp撒马尔罕”nbsp驿路用红笔标注，每站旁注蒙古驿卒与波斯驿卒的分工。“三百怯薛可分三队，”nbsp他的手指点向和林西门，“一队协守粮仓，”nbsp二队巡逻驿道，“三队护卫太史院，”nbsp那里藏着《授时历》的精密仪器，“按伊尔汗的‘环形防御法布防。”

    nbsp萧虎的虎符在舆图上轻敲，符面虎纹与图上的防御圈重合：“西门由塔塔儿部旧部窥伺，”nbsp他的声音压过火盆的噼啪声，“你们的锁子甲需与虎卫营的铁盔形成联防，”nbsp甲片的共振频率需调至一致，“夜间换防时，”nbsp以符节蜂鸣为号，“这是《双纹军律》的‘异族协防款，”nbsp他的目光扫过纳西尔丁带来的军律抄本，与和林的版本字句不差。

    nbsp乃马真后的旧部脱里台之子帖木儿在西驿外窥探，见西域怯薛的骆驼驮着鎏金弯刀，刀鞘的波斯花纹与萧虎的虎头刀摆在一起时，竟形成对称图案。“伊尔汗怎会帮汉人萧虎？”nbsp他的羊皮袄下藏着乃马真后旧符，符面的狼首因含硫量不足，在雪地的铁粉中毫无反应，“当年西征时，”nbsp他的父亲曾说过伊尔汗与蒙古宗王的嫌隙，“他们不是更亲近黄金家族吗？”

    nbsp西驿的风突然卷起符节的验真纸，纸上的波斯文nbsp“同盟”nbsp二字被风吹至帖木儿脚边。他盯着纸上的伊尔汗印鉴，想起前日粮仓博弈时萧虎出示的调粮令nbsp——nbsp原来萧虎早已联络西域，这援军来得如此及时，绝非偶然。远处传来符节的蜂鸣声，三短一长，是换防信号，帖木儿突然意识到，和林的防御已形成铁壁，旧部的叛乱计划怕是难成了。

    nbsp纳西尔丁在驿堂展示至元十年的西征符拓片，拓片上的狼首纹右耳缺一角nbsp——nbsp当年旭烈兀在报达城下激战，符节被流矢所伤。“萧大人当年送的修补图谱，”nbsp他的手指抚过拓片的修补痕，“让波斯工匠学会了‘金镶铁技法，”nbsp如今新符节的狼首耳后仍留修补槽，“这是‘兄弟之谊的印记，”nbsp与和林藏的西征符拓片比对，修补角度分毫不差。

    nbsp萧虎取出自己珍藏的西征符残片，残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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