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 毒源追踪[1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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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nbsp35nbsp章?毒源追踪(金大安三年二月?完颜烈中军帐)
nbsp金大安三年二月的最后一个戌时,完颜烈的中军帐还在散发着狼粪熏香,十二盏海东青铜灯将毡帐映成幽蓝。萧虎握着虎纹火铳,靴底碾碎散落的女真文战报,目光落在中央的胡桃木秘匣上nbsp——nbsp匣盖的海东青啄狼首浮雕,狼眼处嵌着的竟是父亲帖木儿的狼首刀残片。
nbsp“少主人,秘匣有机关。”nbsp巴特尔的刀尖划过匣底的狼爪纹,“是弘吉剌部的‘苍狼锁,只有咱们的银戒能开。”nbsp他忽然看见萧虎手中的胡巴尔大叔银戒,戒面nbsp“弘吉剌”nbsp蒙文与匣上狼爪纹重合,“当年老族长说,这锁是咱们部的叛徒传给金人的。”
nbsp萧虎将银戒按入狼爪凹槽,秘匣nbsp“咔嗒”nbsp开启,里面整齐码着三卷羊皮纸,最上层的女真文标题让他瞳孔骤缩:《霜狼散配方法?完颜氏密藏》。翻开第一页,狼心草、砒霜、槐花的配比跃然纸上,却在右下角用汉文小字批注:“可参照中都太医院‘牵机散改良。”
nbsp“是七年前的味道。”nbsp萧氏的声音从帐外传来,她掀开毡帘,药箱上的虎纹木雕与秘匣的狼首锁相触,“当年你父中箭后,伤口渗出的血就是这种狼心草混槐花的苦腥。”nbsp她忽然指着羊皮纸第三页,“看这里,金狗竟用咱们弘吉剌的狼心草,配汉地的牵机散,专门对付蒙古人。”
nbsp萧虎的手指划过配方末尾的朱砂印,阴刻的nbsp“完颜”nbsp二字间,藏着极小的狼首纹nbsp——nbsp这是金国太子一党的暗记。更令他心惊的是,配方第三卷记载着nbsp“霜狼散”nbsp的升级方案:“混入汉地火硝,遇热即燃,可作屠城毒烟”,配图正是朔州城的布局图。
nbsp“娘,您看这密信。”nbsp萧虎从秘匣底层抽出丝绸信笺,正面是女真文的调令,背面用汉文写着:“太子令:灭弘吉剌全族,断铁木真左膀右臂。”nbsp落款处的印泥呈狼首状,正是七年前父亲遇刺现场留下的印记。
nbsp萧氏的手突然颤抖,药箱里的虎骨粉洒在信笺上,竟与狼首印泥产生共鸣:“虎儿,这印泥用的是狼血混磁石粉,当年你父就是被这种印泥标记,才遭金人追杀。”nbsp她忽然望向帐外的九旃白旗,“原来从那时起,金国太子就盯上了咱们。”
nbsp铁木真的身影忽然闯入营帐,狼首刀的刀鞘还沾着完颜烈的血:“刚从俘虏口中得知,金国太子完颜弘在中都豢养了‘鹰房毒师,专门用胡汉药材配毒。”nbsp他指向信笺上的狼首印,“当年我与帖木儿结拜,他曾说‘金狗的毒,藏在汉地药铺的幌子后,如今果然应验。”
nbsp萧虎忽然想起在朔州城nbsp“回春堂”nbsp发现的《鼠瘟治要》,扉页的海东青啄狼图与秘匣浮雕一致:“完颜弘用汉地医书改良毒药,又借咱们的狼心草嫁祸,好个‘以汉制蒙的毒计。”nbsp他忽然注意到配方里夹着张字条,用蒙古文写着:“胡巴尔大叔被囚时,曾用血在牢墙画虎纹nbsp——nbsp他早就知道毒源在金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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